已是午后,那人袖口的梵文暗紋在日光的照耀下折射出細碎的亮芒,刺得花容眼睛生疼,溢出淚來。片刻后,花容又低吟了一聲。這一聲帶了絲絲的媚,像是推拒,又像是索求更多。抓著簾子的大掌陡然放開,車簾輕輕晃了晃,終究遮蔽日光,將她完全籠在這昏暗的狹窄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