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堆著柴,又臟又亂,江云騅站在門外沒有進來,逆著光,花容看不清他的面容,唯有身周鎏金浮動,尊貴異常。“出來!”他命令,聲音很冷。花容不由自主打了個寒顫。她又餓又累,腦子也不甚清醒,忍不住上前抓住江云騅的袖子,低低的說:“三少爺,你終于來了。”嗓子很啞,透著些許花容自己都未曾察覺的委屈。她一直在等他。她知自己卑微如泥,是他不由分說的將她拽入風波,所以她獻祭自己的身子,求他護她周全,他也答應……“放手!”一記不帶任何感情的冷斥將思緒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