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等到一輪敬酒完畢后,她拉著余秋堂回房間休息。實則是避開這些話語。本來他們可以坐在主位上,稍微吃點東西墊墊肚子,但米雅麗沒有那樣做,而是讓米雅琴準備點吃的端過來。米雅琴送東西進來后,識趣的快速離開,并且順手幫著關上房門。房門隔音效果一般,卻也將外面的吵鬧隔開一些。就仿佛那些人,被忽地驅趕出很遠距離。“來,吃點東西吧,你剛才喝了那么多酒,胃一會不舒服咋辦?”米雅麗拉著余秋堂坐在長桌前。這個桌子其實是個老桌子,只是為了應付結婚,上面包裹了紅色的綢面。飯菜和饃饃就放在上面。余秋堂看看飯菜,搖搖頭,輕輕拉了一把,將米雅麗放到自己腿上。“呀!”米雅麗下意識看了眼房門,擔心人突然進來。“現在不行,不行的。”再曖昧的話,米雅麗也說不出來,只能輕輕掙扎,卻又不忍心使出力氣。這是他的男人,從今天開始,他就是她的天。她屬于這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