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秋堂的笑,讓余得金更是懊惱。 “你笑啥?” “沒啊,沒笑啥,只是突然想到一些好笑的事,”余秋堂當然不會說他現在的心情。 或者說,他其實很難說的清楚。 這是一種很復雜,難以言表的感覺。 就像是你千方百計,想去見一個德高望重的人,結果到了地點,卻發現對方竟然穿著個迷你裙四處亂跑,你一時間不知該夸對方心態年輕,還是失望對方不是你心中想象的那般印象。 然后,就會覺得很荒誕。 荒誕到令人發笑。 “你就笑吧,懶得管你,我看你到時候咋辦!” 余得金氣呼呼站起身,沒將杯子水潑出很遠,轉身就回了窯洞。 我也沒想著讓您老管啊。 您看我都盡量自己搞自己的,除了讓您幫我喊個人,也不敢勞煩您的說。 這氣,生得一點都沒必要。 或者,這算是一種特殊的關心? 誰知道呢。. 大約十點多的時候,米文忠帶了一伙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