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秋堂點點頭,心想這怎么可能忘記,那狗日的好幾次把他喊到那邊抽,怎么都不可能忘記。 師德什么的,那家伙是一點沒有。 就這種人,竟然還能做副校長。 找誰說理去。 “那行吧,我在最邊上,一會走的時候敲門就行。” “知道,麻煩老師了。” 老師看了他眼,神情溫和一些,指指楊德彪的房門,“你小心點,他不好對付。” 余秋堂心領神會地點點頭,“我知道。” 看著老師走回他的房間,順手關上房門,余秋堂這才來到楊德彪房門前,先是隔著窗戶看看里面,發現楊德彪正坐在辦公桌前批改作業,旁邊地上竟然跪著她的女兒。 肯定是又犯了啥錯。 這家伙對女兒和對學生沒兩樣,當時余秋堂讀到五年級時,這孩子好像才三四歲,整日就被打得哇哇叫。 一副嫌棄的模樣。 據說是他老婆走的時候,嫌女兒是個拖油瓶,打死都不要。 那楊德彪更是不想要,沒辦法就只能讓跟著。 孩子也是遭老大罪了。 “嘭嘭!” 余秋堂敲了兩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