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霆琛低著頭，細碎的頭發遮住了眼底的光。

“小時候我追著您跑，您將我踢開了。”

那時候他才一歲多，張開手臂想要擁抱自己的媽媽，卻被她一腳踢開。

沈蘭芝停下腳步，看著這個比自己高出一個頭的兒子。

“你長得很像那個人。”

“所以您就恨我，是嗎？”

沈蘭芝久久佇立，她知道自己做的那些事換成任何人都不可能原諒自己。

她換了個話題，“聽說你見到你妹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