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楊辰道。

“嘶……”

饒是馬華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可是……

衛明這邊看向馬華的時候，不知道為什么，他總是感覺有點不太對勁。

自己的老師，為啥不說話啊？自己老師不是要給楊辰批判的嗎？不是要指點楊辰哪兒里出錯了嗎？

為什么畫風有點不太對勁啊？

“小兄弟，你師從何人？”馬華再次忍不住問道。

楊辰眉頭一挑，瞥了馬華一眼，這個老頭，怎么話這么多？

楊辰想了想在手的三百萬，還是耐著性子回答道：“沒有老師，自己瞎練練出來的。”

“自己瞎練，練出來的？”

馬華一時間有些驚呆了，滿臉的不可思議以及不敢置信，他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聽錯了。

這個家伙，竟然說是自己瞎練練出來的？

開什么國際玩笑，他到了如今這種境界，就練了很多很多年，找了不知道多少老師，可楊辰才多大？就是打娘胎里練習，也不可能到這種地步啊？

這個小子，還是個人嗎？

馬華忍不住多看了楊辰兩眼，這一刻，馬華雙眸閃爍了一下，在這眼底深處，似乎做出了一個決定。

馬華當即開口道：“您是楊先生吧？楊先生，您可想過要收徒弟？您看我是否合適？我愿意拜您為師。”

“只要您肯收我為徒，我一定會好好的在您身邊侍奉您。”

“我會充當好一個當弟子的角色。”

“轟……”

此言一出，別說是東方寒傻眼了，衛明更是一臉懵逼，滿臉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這一幕，他甚至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自己的老師說什么？

要拜楊辰為師？

開什么國際玩笑，這可是自己的老師啊，在這華夏都享有盛名的老師啊……

老師竟然跟她說，要拜眼前的這小子為師父……

即便是衛明都有些傻眼了。

衛明哆嗦著嘴，忍不住道：“老師，您是不是搞錯了？不是要來批判他的嗎？您怎么可以拜他為師？”

“批判？”

馬華一聽這話，當即開口道：“衛明，你胡說八道什么？”

“你知不知道你眼前的這位是什么人？這可是大宗師，大宗師啊。”

“憑我的鋼琴琴技，怎么能有資格去批判楊先生的琴技？即便是去評價，都沒有資格去評價。”

“啊……”

衛明倆眼一瞪，傻眼的看著眼前這一幕。

他是讓馬華來批評楊辰的，好將楊辰貶低的一無是處，可做夢都沒想到，馬華直接夸上了……

這令衛明有些無法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