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路疾行。 夏柳青盯著谷畸亭的背影。 瞧他一臉胸有成竹的樣子,不知為何一股邪火在胸口里左沖右突,燒得他口干。 不對??! 剛才這家伙,讓自個兒一個人動手。 他怎么不動手? 是想保存實力,找個機會將自己給撇下,好一個人回掌門那里邀功嗎? 肯定是這樣! 想到這里,夏柳青忍不住朝著谷畸亭的背影啐了一口唾沫,小聲罵了一句。 “狗日的滑泥鰍……” 兩人行了約莫一炷香,山勢越發陡峭,周圍的光線也暗了些。 夏柳青盯著谷畸亭的背影,轉念仔細琢磨了一下。 谷畸亭身為全性,在明知自己看他不爽的情況下,偏偏沒在背后捅刀子。 這他媽居然算仗義了。 他夏柳青最怕欠別人,甭管對方是不是全性,欠了就得還。 “喂!”夏柳青終于憋不住,突然吼了一嗓子。 他幾步搶到谷畸亭身側,芝麻點兒的眼睛瞪得像銅鈴,那架勢不像道謝,倒像要打人。 “老……老谷,剛才……剛才你沒他娘的趁火打劫捅老子黑刀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