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也給了,自己這下總該可以走了吧? 結果陸沉宴又說話了,“我沒熱水。” 墨夏:“……” “你轉身不就可以進家去接熱水嗎?” 他侄女的房子總比自己的房子來得近吧。 陸沉宴的眼中浮現了一抹糾結,“她今天喝了酒,已經睡了,我沒她家大門的密碼。” 這理由很蹩腳,明明二樓臥室燈是開著的。 可墨夏現在不想要繼續和他在這爭論他應該用什么方法打開門,然后去燒熱水泡面。 “那你自己想辦法吧,我要回家了。” 她擺了擺手,頭也不回地往前走。 陸沉宴見她這么無情,心里多少有些難受,跟著她追了兩步,“我一整天沒吃東西了,你讓我去你家泡個面,我泡完就走。” 墨夏其實一點都不想他跟著自己回家。 不過她看著陸沉宴,總覺得怪怪的。 之前他對她冷淡至極,別說是去家里泡面了,就算是自己給他一碗面,他都會說“施主不必了”。 怎么現在態度變得這么友善? 說實話,墨夏并不習慣他這個樣子,或許是之前他那冷冰冰的樣子見多了,現在總覺得他是被鬼上身了一樣。 她正想說不行,結果話還沒說出口,陸沉宴的肚子便傳來了一聲嗚咽。 她有些詫異,這得是餓到什么地步,才會發出這樣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