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毓很是霸道。無論張小樓說什么,她都只堅持一個點,那就是讓陳江河放棄江愁眠。除此之外,再無別的要求。張小樓上下打量著獨孤毓,問道:“我想知道你能得到什么?”獨孤毓神色露出一抹慌張。能得到什么?恐怕什么都得不到吧?甚至還有可能面臨失去。但——她還是要這么做。“你別管這些,我要的就是陳江河離開江愁眠而已。你身邊已經有這么多紅顏,少這一個并不會有什么影響。”獨孤毓說道。陳江河淡淡說道:“她們都是獨一無二、不可或缺的。念在你是愁眠同門的份上,我不愿意對你動手。”“你速速離去吧。”獨孤毓根本不聽。陳江河無可奈何,幽幽說道:“那就別怪我動手把你扔出去。”獨孤毓根本沒在怕的,甚至揚言道:“你就算把我扔出去,我也會天天站在你家門口,直到你離開江師妹為止!”陳江河皺眉。這個女人有點逾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