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業艱難轉過身。

這個動作，耗盡了他身體最后一絲能量。

他以驚恐的目光望向陳江河，終于肯定陳江河絕對是宗師級強者。

如此年輕的宗師，世所罕見。

哪怕放眼隱世不出的武道界，也未必能夠找出第二位。

“你……”

才吐出一個字，林業口中嘩啦啦流淌出許多鮮血，根本沒辦法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師兄，你……”衛建東面露憂色。

林業一邊吐血，一邊艱難地說道：“死在你的手里，我真的很不甘心……”

“憑什么？”

“你憑什么在這個年紀，就成為宗師級強者？”

任憑林業再長十個腦子，也想不明白。

陳江河淡淡說道：“想不明白，就去死吧。”

林業嘴巴再次涌出許多鮮血，氣息變得越來越微弱，“你殺了我，五毒門的門主不會放過你。門主早就已經成為宗師，捏死你易如反掌。”

陳江河笑了笑，沒有回應。

林業還想說些什么，但眼皮已經變得十分沉重。還沒說出一個字，身體便轟然倒下。

董野看傻眼了。

堂堂五毒門的長老，居然被陳江河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