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濟武直接詢問道:“你好,我是臨州市的梁濟武,想求證一下,你們南方軍部有沒有一位名為陳江河的將官。”“不錯,他看起來很年輕。”趁著梁濟武在打電話求證,金正炫對陳江和冷哼道:“在你入獄之前,我一定會讓你先給我下跪賠罪。”樸家兄弟更是出言不遜。說的話要多難聽,就有多難聽。蘇盛卻無力反駁。彼時。梁濟武已經被對方掛斷電話,整個人愣愣地在原地發呆,像是被人收走了魂魄。樸靜吉發現他的異常,于是開口問道:“梁伯伯您這是怎么了?是不是身子不舒服?等我們處理了陳江河,再送您去醫院檢查。”梁濟武沒有回應。樸全歡想起了什么,弱弱地問道:“那邊的人怎么說?是不是已經證實了陳江河的身份是偽造的?”梁濟武依然沒有開口。也是這時候,所有人都意識到了不對勁,如果陳江河的身份是偽造的,那么梁濟武肯定不會露出這種神態。他明顯——怕了!“梁伯伯,你說句話呀,別讓我們擔心!”樸靜吉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蘇盛轉頭看向自己的父親,猶豫片刻后壓低聲音問道:“爸,他這是怎么了,我怎么覺得有些不同尋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