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呼嘯而過的救火車,陸聿辰的眸色幽深。 那閃著紅藍光的光線,刺眼,扎人心。 宋景年罵罵咧咧地往自己手上看,“不是佳木的救護人員這么沒眼力見嗎?我手腳都凍傷了,他們不施救嗎?” 陸聿辰也看了看自己的手,他也凍傷了。 秦驍和趙延很自責,他們是來找人的,沒想到還有上山搜救的“戲碼”,裝備準備不充分,羽絨服和羽絨手套的充絨量和防風抗凍不達標準,凍傷是必然。 陸聿辰看向秦驍。 “組織大家去醫院吧,處理一下。” 輕微凍傷難忍,主要是特別癢。 一路上,陸聿辰都懨懨的,他沒說話。 宋景年則相反,他憋著一肚子罵人的話不敢說。 他見陸聿辰臉色泛紅,頭上全是汗,伸手過去一探,很燙。 “我就說不讓你去,你身體現在虛著呢!感冒了吧?” 宋景年咬牙切齒的一句話,讓陸聿辰舔了下微微發白的嘴唇。 他冷聲說,“重說,說誰虛呢?” 男人不能說腰不好,更不能說虛。 陸聿辰此時的幼稚更像是宣泄,他根本找不到宣泄情緒的出口。 宋景年笑不出來,嘆了口氣,“祈寧就是命里的劫,過去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