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景年啞然失笑,大掌撫弄,“我..是。” 他將云初翻轉。 云初臉埋在枕頭里,不耐,“你又干什么?” 宋景年附在云初耳邊,親吻她的耳垂。 他慢條斯理地說出了一個字,“你!” 云初將兩人的話連在一起,耳尖潮紅。 她以為宋景年在這種事情上會如同他這個人一樣,外邊狂,語言冷,脾氣燥,但他會克制,沒想到他徹頭徹尾就是個瘋子。 他太能折騰了。 宋景年這個人如同他的臉一樣,太具有欺騙性了,他的力氣用不完,他的硬度軟不掉。 后半夜,飄搖了一夜的小船才靠岸。 第二天一早,云初睜眼就看到滿床的混亂,她臉紅得都快滴血了。 浴室內是嘩嘩的流水聲,宋景年在洗澡。 云初覺得她得跑,至少不能這么狼狽地讓他在白日里看見,只是她現在渾身疼,累得手都不想抬。 云初打著晃起身,她找昨天被宋景年脫掉的衣服。 宋景年從浴室出來就見云初寸縷不著。 一身冰肌玉骨,膚白如玉,腰窩和脖頸處還有他昨晚留下的痕跡。 他不著痕跡地緊了下松垮的浴袍,若是再來一次,云初一定會提前剪了他。 宋景年悶笑,“寶貝,找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