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鵑答應后,便匆匆離開了書房前去安排。 一路上她都想不明白,那陳向北不是東廠的太監嗎? 為何蕭王對他如此上心? 還特意令幾名肥頭大耳的壯漢前去伺候。。。。。。 杜鵑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嘶。。。。。。太監和壯漢,這個場景怎么有些熟悉?。俊?br/> 杜鵑不由得想起了那疊收在床底下的泛黃冊子,那是她從宮內高價購買的,出自麻豆黨的手筆,如今已然成了絕版刊物。 “一定是這樣!我想我應該知道怎么做了!” 另一邊,楊府的死士聽聞了趙宛白下發的任務后,無不大驚失色。 倒不是畏懼陳向北的實力,而是按照杜鵑的說法,他們要接近的不僅是東廠的閹狗,還要施展各自所長,博得這條閹狗的信任。 這他媽是死士該干的活? 士為知己者死也不該是這么個死法啊? 這跟面首男寵有什么區別?而且當的還是一條閹狗的男寵! 蕭王府的客舍前,幾名長相粗狂,腰比水桶粗的壯漢,你看我我看你。 “這不行啊!” “我們沒經驗??!” “對??!不僅要施展所長,還要讓他滿意?這也太磨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