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向北揉了揉眼珠,確定自己沒有看錯,心中的驚濤駭浪更是洶涌。 他這位兄長所顯露出來的第二副皮囊,竟與那位高坐紫鑾殿的青衣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一般。 兩者的相似程度起碼超過八成。 可陳向北并沒有將這股驚訝表現出來,而是停住了夾菜的動作,看了眼掉在桌子上的皮囊,又看了眼這位兄長。 “打一頓就算了?” “不然你想如何?”男人嘆了口氣。 陳向北也不猶豫,直接抓起皮囊,作勢便要撕下一塊當做卷餅,裹著烤乳鴿啃。 見狀,男人可坐不住了。 呲溜,人皮絲滑地從陳向北手中鉆出,重新覆蓋回男人的身上。 他又變回了那副儒雅軒然的摸樣。 “我的好弟弟,你就是這樣對你兄長的? 為兄讓你出氣,你竟要撕了為兄? 你可知這張皮囊有多金貴?” “那我就不知道了,是你說要讓我出氣的?!?br/> 陳向北依舊不依不撓,還玩起了文字游戲,一副吃定了這位兄長的樣子。 男人無奈,此事的確是自己不地道,而且眼前之人又是自己的弟弟,打不得罵不得啊! 沒轍,男人只能服軟,向這位有骨肉之親的弟弟低頭。 “行吧,為兄錯了,要不這樣,為兄這里剛好有樁肥差,就當作補償給你賠罪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