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落選武舉,便全部收入東廠聽用。 聞言,各個擂臺上的殺機明顯加重。 既分高下也決生死! 畢竟,誰也不愿進廠,這螺桿都沒了,還打螺絲? “嗯,真是越來有意思了!” “原來他們先前都留著力觀望呢!” 擂臺下方,陳向北領著人緩緩走過,連連點頭認可。 接著,他又忽地嘶了一聲,旋即朝著場地大門掃了一眼,揉著下巴陷入了沉思。 “陳執事,可有何吩咐?” 見陳向北有些異樣,石三便上前詢問。 陳向北皺了下眉頭,開口道:“咱家是在想,要不要派人把門堵上,萬一這些落榜的武夫一哄而散,豈不是可惜了?” 石三嘴角泛起了一抹陰冷笑意,又幸災樂禍地掃向擂臺。 “陳執事請放心,卑職現在就去辦,若有誰敢暗中逃走,卑職當場就讓他入廠!” 此言一出,那些正在看熱鬧,等候著排位上場的武夫,無不虎軀一震,徹底打消了趁機逃離的念頭。 數輪擂臺比武下來,勝者喜極而泣,敗者如喪考妣。 同時,一名敗下陣來的肥頭武夫,捂著劇痛的胸口,一臉不忿。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我乃如假包換的朝池九重,又怎會敗給一個朝池八重天的小卡拉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