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諳看了看手里重新握著的養元丹。 此刻,他忽然意識到,如果自己被盯上了,這養元丹必定是一個燙手山芋。 人是師父領回來的。 如果就連師父都在算計自己,對自己動了殺念……那他柴諳必定十死無生。 柴諳不笨。 甚至可以說得上敏銳。 否則當年他也不會那么早就察覺到師父要在他和孟笙之間選繼承人得意圖。 他只是性子太急了,處事手段有些不周全。 那一夜,柴諳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他從當年親手陷害孟笙開始回憶,一樁樁,一件件,越想,越睡不著。 凌晨三點,柴諳起身,悄悄地離開了月老祠,直奔孟婆莊。 以前他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可是今夜,孟婆莊的周圍守衛森嚴。 姜蕪就像是知道他必定要來一般,將孟婆莊守得跟鐵桶一般。 柴諳對上姜蕪“姜蕪,讓開,我要見笙笙,我不想跟你動手。” “我勸你還是回吧。”姜蕪正色道,“我主子不想見你。” 柴諳不解“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