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兒,我莫名其妙地瞅了一眼自己的左手腕。 我想到那天,柳穆之無意中看到蛇骨手串上掛著的那只印章時的反應,他是那樣的震驚,他覺得我拿著這玩意兒,不配! 難道……難道蛇骨手串上的這只印章是秦嶺柳仙堂的掌堂大印? 不,怎么可能? 誰家掌堂大印就這么一丁點大啊,并且舊成這樣,底下的字跡一大半都被血漬蓋住了,都看不真切。 一定是我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