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流云?” “難怪你們鐘家能快速崛起,這是做狗做習慣了,從上到下都一個德行!” 李遠道轉(zhuǎn)頭看向鐘兆杯,冷道:“不過你真看得起自己啊!你以為我滅你鐘家,那拓跋流云會為你報仇?你想多了!人家既然來自大族,想做他的狗,太多了!你死了,人家都不一定看一眼!” “不……不會的!” “不可能!” 鐘兆杯猛然一愣,隨后不住搖頭。 咔嚓! 李遠道懶得理會這家伙,反手擰斷了鐘漠河的脖子。 “啊……爺爺……” 鐘兆杯親眼見著爺爺被擰斷脖子,頓時發(fā)出凄厲慘叫聲。 “老爺……” 鐘家眾人也都悲憤出聲。 砰砰! 李遠道神色淡漠,抬手一揮,鐘家之內(nèi),除了老弱婦孺外,所有成年男子,盡數(shù)伏誅,化作了血霧。 “哭有什么用?” “當年我父母被大火生生燒死,你們可有過任何的悲憫?” 李遠道看著鐘兆杯等人悲哭,不屑冷道。 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