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將大人，這是我那個不成器的兒子，這是他的情人，一切都因這個小賤人而起，今天我必須給您一個交代。”

話語落地，方玉理抬手一個點指，正有些不知所措的女人就倒在了血泊之中。

“還請您給我兒子一條活路。”

方玉理是真的沒辦法了，連開派祖師拿張凡都沒脾氣，他還能怎樣？繼續等張凡成長下去，哪天夜黑風高，他怎么死的估計都不會知道。

“我也不是咄咄逼人之輩，就按照你說的做吧。”

如果不是蘇心妍所說，什么外地來犯，他怎么可能這么溫柔。

朝天宗的實力在那里擺著，后續肯定也能報效國家的。

那邊的方玉理不停感謝，一掌將兒子打成重傷，抬頭的時候，見張凡已經沒了蹤影，才算是松了口氣。

回灰城的飛機上，姬霄霄看著張凡。

“后面去了武都，自己要多加小心，我們不可能及時趕過去，雖然能去武都，但時間肯定不會短。”

張凡點點頭。

“多謝三師姐關心，我會的。”

想了想，姬霄霄繼續道。

“對了，四師妹大概率也在武都，但是不太好聯系，這顆石子你拿著，四師妹身上有一顆一模一樣的，你們距離一定范圍內，彼此就可以感知對方的存在了。”

四師姐居然在武都？難怪一直沒有消息，只是不知道跑那去干什么。

“嗯。”

整個頭等艙都被姬霄霄包了下來，張凡都有些不明所以。

“你去衛生間看看有沒有人？”

張凡疑惑，但還是照做了。

門是關著的，標識卻顯示沒人，以防萬一，他敲了敲門，里面沒有任何回應，他才打開確認。

結果下一刻，從里面就伸出了一只手，強行把他拉了進去，同時衛生間的門再度關閉。

“九師姐？”

張凡傻眼了，若依安居然在衛生間里，這是絕對不可能想到的。

“嘿嘿，小師弟還沒有試過在這種場合玩吧？今天師姐就讓你感受一下，看到沒？我穿的超短裙哦，可方便了。”

時間流逝，等張凡出來后，表情極為的尷尬，甚至都不敢去坐在姬霄霄旁邊，隨便找了個位置藏了起來。

雖然在那種地方辦事，精神上的刺激沒法形容，可出來后看到姬霄霄，怎么可能坦然面對。

“過來啊。”

誰知姬霄霄卻主動發聲，張凡還沒回應，就被剛出來的若依安拉了過去。

“多大的人了，害羞什么啊？如果不是三師姐來大姨媽不太方便，她就。”

話沒說完，若依安就閉上了嘴，因為姬霄霄殺人般的眼神直射了過去。

這時，姬霄霄站了起來，徑直來到張凡身邊，拉起了手。

“跟我去一下衛生間。”

張凡整個人都不好了，怎么又去啊？到底啥意思？關鍵三師姐不是不方便嗎？天吶，難不成她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