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部的一塊算是板上釘釘，其他兩塊暫時還是沒有任何頭緒，至于良日提供的線索，他又不是白癡，怎么可能當回事。

怡梅的電話正巧這時候打來，張凡接通。

“哥，有個叫王通的，跑進診所就跪在地上不起來，非要見你，你忙完了嗎？”

王通？張凡冷笑，這孫子苦頭應該已經是吃夠了，其他方法肯定也都試過，否則不可能來找他。

來到診所后，王通和之前相比，憔悴的無法形容。

“爺爺！求您給我解了吧，求您了。”

王通真的快瘋了，哪怕世界末日，他都沒想過尿尿變成了一種痛苦，想要拔掉那根銀針，又不敢直面死亡，那種折磨太可怕了。

暫時沒有理會，張凡看向了納蘭華倩，后者領會，拉起怡梅的手笑道。

“怡梅，我們去逛街吧。”

“嗯嗯。”

隨著診所卷簾門的落下，張凡坐在了椅子上。

“知道我為什么來見你嗎？”

王通拼命搖頭，尿意再度襲來，正在硬憋。

“求您了，我真的是生不如死啊。”

一個大男人哭的稀里嘩啦，可見被逼到了何等程度。

其實這種垃圾，張凡根本不可能再管的，但那天晚上出現的忍者，讓他本能的就和王通聯系在了一起，加上小楊村事件也牽扯到了忍者，或許能得到一些意外的收獲。

“我給你扎針的當晚，有一個矮國的忍者去家里刺殺我，這件事情你是否知道？”

右手抬起，王通表情誠懇。

“我王通指天發誓，真的跟我沒有任何關系。”

張凡冷笑了起來，他有方法讓王通招供，可現在的情況，何必費那個勁？

“既然沒關系，那你走吧。”

啊？王通咬牙，仿佛做出了什么決定。

“我說！我都告訴您！只求您解除我的痛苦。”

“那個忍者是山本巖派過去殺您的，我也是事后才知道，您相信我。”

山本！

這個姓氏的出現，讓張凡整個人都坐了起來。

他不會忘記，小楊村的事件，幕后指使就是矮國的山本家族，沒想到王通竟然和山本家族有聯系。

矮國肯定有不少山本家族，但又在龍國做事，又都能派出忍者，巧合不得不說真的太多了。

“你來灰城要做什么？”

已經到了這個份上，王通豁出去了。

“我被山本家族聘用，在灰城通過一些手段，將那些無家可歸或者沒有親屬的人抓起來，至于這些人是用來做什么的，我就真的不知道了。”

至此，張凡已經百分百確定，是一個山本家族了，灰城有一個王通弄人，其他城市肯定還有第二個、第三個，這就是小楊村山里的實驗室，源源不斷的活體實驗人被送過去的原因。

“你說的那個山本巖在什么地方？”

王通苦笑。

“不知道！他和我從來都是電話聯系，我連他本人長什么樣都沒有見過，而且他的手機好像是特制的，無法定位，我。我偷偷嘗試過。”

還挺謹慎的，難怪對王通沒有進行任何限制，知道的信息就那么點，無所謂的。

敢在龍國為非作歹，現在有了線索，肯定要先將藏在龍國的這些山本家族的人肅清。

沉吟了一會，張凡微微一笑，因為他想到了一個好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