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無絲毫的征兆，中年人隔空一掌向著張凡打去。

后者只來得及雙臂抬起格擋了一下，連人帶椅子向后跌跌撞撞了好幾米。

噗！

一口鮮血噴出，張凡臉色難看到了極致。

“凡哥！”

怡梅嚇的沖了過去，中年人則是眉頭都沒有皺一下，也沒有繼續攻擊，反而轉身離開了。

“我沒事，他應該不想殺我。”

說話的同時，張凡還不斷給怡梅眼神示意著。

讓我別說太多？

怡梅對此有些不解，都什么時候了，還不讓我亂說話？

“就這么算了嗎？報警啊！”

什么叫聰慧，怡梅領悟的十分徹底，還配合來了這么一段。

“不需要了，扶我坐下。”

一條街外的車子里，葉濤和大哥坐在后排，剛才那個中年人此刻已經站在了車旁。

“確認了大少爺，這個張凡充其量就是凝氣境，不可能是旋海境的。”

大哥閉上了雙眼，葉濤下令。

“開車！”

車子發動后，葉濤才說道。

“大哥，那老頭還真是想借刀殺人啊，還好你沒有相信。”

見大哥沒有說話，葉濤有些不甘心。

“如果他拿出了照片什么實質性的東西呢？大哥你信不信？”

眼睛睜開，大哥摸了摸葉濤的腦袋。

“這個世界上，什么不能造假？我只相信自己的判斷，回去吧。”

診所里，足足過了一個多小時，怡梅看到張凡慘白的臉色突然紅潤了起來，當即驚聲道。

“你剛才都是裝的？”

張凡點點頭。

“對，那人故意要試探我而已，沒有殺心。”

怡梅恍然大悟。

“我就說嘛，你也是旋海境的，同一境界就算有所差錯，那么一掌也不可能直接受傷，可你是怎么知道的？”

發現張凡不愿意過多解釋，怡梅氣呼呼說翹班逛街去了。

真實原因，早晨出門的時候，發現有一張字條從門縫塞了進來，上面只有兩個字，試探。

說實話，走了一路，張凡都沒想到這兩個字的真實意義，直到中年人氣勢沖出，抬手給了他一下的時候，才明白了試探是什么意思。

不知道是誰在幫他，又是誰派人來試探的，但能這樣就解決麻煩，肯定是好事，總比他費心費力再去調查強得多。

直到下班，怡梅都沒有再回來，張凡只能自己打掃衛生后關了店門，結果就發現陸寧寧又在等待了，手里還提著涼皮。

“這是我媽媽親手做的，你嘗嘗有區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