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表面看來已經沒有了什么風險，可實際到了閻家怎樣，還不太清楚，所以張凡需要另一個砝碼來增加得到真龍脊骨的概率。

“季飛，你有卓家卓三剔的聯系方式嗎？”

“有。”

莊季飛有些不解，難不成還跟卓三剔有什么關系？

“你給他去個電話，就說我下午回到閻家，其他的不用管。”

“好的凡哥，我現在就辦。”

給蘇心妍說了一聲，張凡獨自上了飛機，莊季飛不打算過去，他和閆夢茹的關系是私交，過去也別扭，還容易讓人說閑話。

頭等艙滿座，張凡買了一張經濟艙的票，這對他來說無所謂。

才坐下不久，有聲音響起。

“張凡？”

轉頭，張凡也是意外連連，居然是余楠。

“你也去天海？真是巧。”

余楠不可置信，旋即有些緊張。

“對啊，連座位都在一起。”

說著，余楠就坐了下來，多少感覺有些不自在，畢竟她內心已經清楚張凡對她沒有那方面的意思。

“學校有個名額，去天海學習一個月。”

既然都遇到了，張凡也不能讓余楠一個人找話題，便笑道。

“呵呵，這算是深造啊，看來你回去要被提拔了。”

果然余楠放松了不少。

“哪有啊，就是普通的培訓學習，我可沒有當官的命。”

飛機平飛之后，沉默了好一會的余楠，突然鼓足勇氣說道。

“張凡，我。我想讓你幫個忙，雖然我知道這樣說太不要臉，欠你的都還沒有還上，又有什么資格開口。”

張凡內心苦澀，真不想過多接觸，但余楠挺單純的一個女孩，還有姚佳佳的緣故，真的可以直接拒絕嗎？

“你放心，我知道你對我沒有想法，我也有自知之明！愛情這東西，本來就強求不來，我不會糾纏你不放的，只是這次，我真的是沒辦法了，如果沒有遇到你，我甚至有可能中途就放棄學習直接回家，哪怕學校要給我處分。”

聽到這里，張凡還能怎樣？

“你說。”

“我在天海有一個大學同學，家世不簡單，大學時候對我沒有意思的，誰知道快畢業開始追求我，本來我想去天海工作的，就是因為他，才回到了省城。結果這次不知道他從哪里得到的消息，知道我要去天海學習，說要去機場接我，我怕。”

后續也不用說了，張凡明白，不過還是問道。

“他的人品有問題？”

余楠點頭。

“嗯，大學就換了二十幾個女朋友，六個為他墮過胎，全部都拿錢擺平了，我怕他這次再求而不得會做出過分的事情，畢竟天海是他的天下。”

躲不過去，加上余楠都那樣說了，張凡只能答應。

“你想讓我假扮你男朋友？”

誰知下一刻，余楠居然搖了搖頭。

“不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