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張凡，感覺無法呼吸，不是因為震驚的，而是此地的空氣已經被抽離了，拿什么去呼吸？

之前根本沒有把他放在眼里的幾個武尊巔峰，此刻全部被切成了碎片散落子在了各處，哪怕最早逃跑的中年人，也在幾百米外身首異處。

唯獨石顛躺在地上，正不停大口吐血，肉眼可見，上千道劍痕印刻在身上，密密麻麻，如果不是鮮血的滲透，從衣著根本都看不出來。

這可不是五個普通人，也不是很一般的武者，而是五個武尊巔峰的超級強者啊，結果卻被二師姐一招就全部解決了，真的是恐怖如斯。

當空氣重新席卷而來，二師姐的聲音響起。

“我留了他一命，你應該有點東西要問吧？”

張凡苦笑，終于明白了和二師姐的差距，同時也能想象到，大師姐又是強到了何等地步？

“謝謝二師姐。”

點點頭，雙月劍消失，二師姐留下一句走了。

“我還有事，小師弟你自己解決吧。”

來到石顛面前，看著那雙復雜的眼睛，張凡也是感慨萬千，如果換作是他，遇到了這種恐怖到無法形容的對手，恐怕也會如此吧。

“不要殺我！張凡，求你不要殺我，我還不想死啊。”

石顛仿佛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可惜說出來的話，卻讓張凡大失所望。

“尊者麾下八大護法？你也配？”

石顛根本不在乎。

“我也是人，我不想死難道有錯？每個人性格都不一樣，憑什么你認為我就不能求饒？”

跟狂歌的視死如歸，以及那份敗者的坦然，真的是天上地下。

“算了，從你嘴里問出來的東西，估計還沒有狂歌告訴我的多，留著你也沒什么意義了。”

就在張凡要動手的時候，石顛急了。

“等等！我有你需要的東西，前提是你答應不要殺我。”

張凡冷笑。

“我需要的東西？石顛，你還真是夠小看我的，我并不認為你身上有什么我需要的。”

他說的是實話，如今不管武者方面，還是靈魂方面，天材地寶已經夠多了，就算有需要，也不可能是石顛這種級別可以拿出來的。

“武者方面，我的確沒辦法拿出讓你心動的，可靈魂方面，你難道沒有嗎？雖然你殺了波妮，但按照我的預測，你靈魂方面絕對不可能達到太高的成就，厲害的魂器、厲害的靈魂修煉功法，我就不信你能無視？”

聽到這，張凡笑了。

“呵呵，你一個靈魂方面毫無建樹的人，居然能說出這番話？不覺得可笑嗎？為了活命，還真的是開始胡言亂語了啊。”

石顛咳出一口血，繼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