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十分感慨，如果自己沒有煉丹天賦，在武都絕對是舉步維艱，更別提還有不少敵人暗中不斷窺伺著。

這半年來，他幾乎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從來沒有出過北城，不管誰對他有想法，都只能干瞪眼。

這時，樂夫人的電話響起，聽完后也是皺起了眉頭。

“張凡，前臺說，六皇子潘哲羽想見你。”

六皇子？張凡想了想回道。

“好，我過去一趟。”

花婆婆也點了點頭，她自然是知道兩人有恩怨的，但那又怎樣？就算是皇族，也要遵守城里的規矩，況且張凡現在已經是超凡境中期的存在，想殺他已經沒那么容易了。

來到榮城一家茶樓，整個二層只有潘哲羽一人。

“張凡，馬上要去參加高級丹藥考核了吧？以你的能耐，應該是不會出現任何意外的，在這就先恭喜了。”

張凡疑惑萬分，這家伙葫蘆里賣的什么藥，雖然正兒八經就解除過一次，但他也能感覺到，潘哲羽是一個睚眥必報的人，難不成隨著時間流逝還能淡化？

而且，自己前腳才剛出來，后腳這家伙就知道了，耳目真不是一般的多啊。

“六皇子客氣了。”

親自給張凡倒了一杯茶，潘哲羽笑容更甚幾分。

“所謂不打不相識，軒妮岄的事情已經過去了，張凡，我這次來，一是和你一笑泯恩仇，二呢，就是合作了。”

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張凡也笑道。

“敢問六皇子要談什么合作？”

“你的成丹率很高，這已經不是什么秘密了，整個武都知曉的人不在少數，對吧？”

張凡點點頭，沒有否認，花婆婆也說了，這無所謂的事情，藏著掖著反而會讓人胡亂猜測，反正也不會有人能想到，張凡的成丹率是百分百那么夸張的。

“想來等你成為高品煉丹師后，體意丹的成丹率肯定也比別人要高不少，我們假設每次煉制，最少成丹一顆，那也十分駭人了。”

這是實話，哪怕是余博海或者花婆婆，都不敢說煉制體意丹，至少會成丹一顆，哪怕沒錯都成丹一顆，那已經是穩賺不賠了。

“六皇子還是直說吧。”

緩緩放下茶杯，潘哲羽也不再繞彎子。

“我提供材料，你來煉制，一份材料給我一顆體意丹，如何？如果成丹多了，不管幾顆，余下都是你的，我每次只要一顆。”

看似十分劃算的買賣，但張凡怎么可能同意，他和身邊的人，哪個不缺體意丹？一顆都必須珍惜，況且這潘哲羽以為他是三歲小孩子？一旦失去利用價值，瞬間就會再度站在對立面上大打出手，他又怎么可能壯大敵人。

“不好意思六皇子，我還沒有自傲到每次煉制體意丹都能成丹一顆，所以這合作是行不通的，告辭！”

至于材料？背靠醫品堂，會缺？簡直可笑！

稀奇的是，潘哲羽沒有阻攔張凡的離去，反而是拿出了手機。

“四哥，我怎么說的？他拒絕了。”

那邊的聲音有些低沉。

“既然得不到，那就毀掉吧，不管張凡煉制體意丹的成丹率到底有多高，絕對不能因為一個人的出現，打破我們皇族多年來經營的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