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唯一不變的,還是她那個瘋批屬性。 林漠閉著眼睛說:“你已經忘了我吧。” “嗯。” 甚至,連她長得什么樣都忘了。只是對當時她做的事情,有一些記憶。 林漠暗自苦笑了一下。 叛徒。 稚嫩的回憶里。 ——“愿賭服輸,你就算離開了這里,也不能忘了我哦!” ——“我知道!” 汽車揚長離去,小小漠吹著撲滿塵囂的風。 這種話,也只有她在記著。 宋長梟看著遠邊的隱隱白露,問道:“怎么突然會想到來投靠我?” “沒錢。” “沒有別的原因了嗎?” 宋長梟想到在儲物室里的那個吻。 他又不傻。 “當然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