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啟唇問她,“什么都可以做,是嗎?” “是!” 許初愿應得毫不猶豫,“只要把堂寶撫養權給我!” 這樣的她,讓薄宴洲心里莫名有些燥。 這女人,一心只想著走! 前些天他提起的,要不要回到他身邊,這件事,她卻沒有好好考慮過! 興許是酒精吞噬了他的理智,有一股說不出的情緒,在胸腔里發酵。 薄宴洲神態微醺,將最后一口酒灌下后,起身,來到許初愿身邊。 這個角度,許初愿只能仰起頭看他。 薄宴洲單膝跪在沙發上,兩條手臂按住許初愿的肩膀,將人推到沙發上,傾身而下。 他語氣冷沉,“什么都愿意做是嗎?那如果,我要你這樣配合我呢……” 隨著話音落下,一個帶著酒氣的熱吻朝她傾覆下來。 與此同時,溫熱的大手,直接覆上她胸口的位置。 炙熱的溫度,透過薄薄的布料,燙著了許初愿的皮膚。 inf。in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