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龍神吸溜著口水結果一把肉，咬了一口驚喜地問道，“這是竹鼠肉嗎？”

這時，那個面色始終淡淡的燒烤師傅終于看了暖寶一眼。

“對，這是竹鼠，大人好靈的舌頭！”

被夸獎的小龍神非常得意，“我可是吃貨，這要是嘗不出來，也太丟人了。”

“這是地龍軟骨，您要是牙口好，一定會喜歡的。”那師傅再送肉過來的時候，介紹了一句。

暖寶給酆都大帝喂了一串，自己拿起一串擼進了嘴里，嘎嘣嘎嘣嚼了起來，還不住地點頭，“好吃，就是有點費牙！”

酆都大帝抱著小龍神，還要給她擦臉上的油漬，就像一個盡心的老父親。

兩人一個吃，一個拿著帕子擦嘴，看起來無聲無息，但其實兩人傳音聊的可歡了。

“事情就是這樣，你說那些天道是不是好過分，我以前真的是太天真了！”暖寶氣呼呼地說道。

酆都大帝很平靜，“你只是知道的太少了，天道的職責是公正，是要遵守天地規則，但天道卻是選出來的，而且那么多天道，有人就有是非。”

暖寶不屑，鼻子皺了皺，“那就別要天道了，有天的規則，天的意志就可以了，又為什么還要選出人來做這個呢，感覺有點……脫褲子放屁。”

小龍神說得很粗俗，但酆都大帝卻非常認同她的話，“你說得對，但這些事情要追溯起來就很麻煩，除非有人能強大到挑了天道的閣老會。”

說著，他頓了頓，“曾經，有人差點可以做到，不過可惜最后還是沒做到。”

酆都大帝難得有些豐富的語氣讓小龍神好奇起來，可不論她怎么問，都問不出來。

那淡淡的，幾乎難以察覺的哀傷讓暖寶有點詫異，“不會是你的愛人吧？”

“胡說什么呢，惹了我，我送這個師傅去投胎！”

小團子僵了一下，用一種不可置信的眼神看向他，“你學壞了啊！”

以前不這樣的，怎么還會威脅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