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萬里點了點頭：“國家氣運一說，古代道家稱之為龍虎氣。國運九鼎穩固，龍虎氣穩定掌控在王朝之中，準確的說是人皇手中。

    九鼎不穩，龍虎氣溢散，各路牛鬼蛇神得之，便是妖魔鬼怪精靈神仙，群魔亂舞！”

    不過這都是仙醫天經之中記錄的，陳萬里對這方面理解并不算深刻。

    現如今社會，九鼎穩固程度，只怕超過歷史上任何一個朝代。

    所以鮮有牛鬼神蛇作祟，少見妖魔鬼怪精靈神仙存在。

    “東瀛，將龍虎氣，叫做鬼神之力。本質是一樣的。

    大夏古往今來，不乏有這類怪力亂神存在，但是王朝穩固時，往往會將之一網打盡，即便有漏網之魚，也不敢出來作祟。

    但東瀛，會供養鬼神，甚至陰陽師自愿行鬼神之道，肉身會消失，神魂不滅。

    高麗有不少人，也信奉此道。”

    唐靈鈺淡淡說著，仿若對這些了解頗多。

    陳萬里哦了一聲，指了指正在針刺的高麗女人：“她身上，可沒有什么鬼怪之力啊？”

    “她應該是請靈上身。”唐靈鈺瞇了瞇眼睛，繼續說道：“我曾聽聞，高麗有一山野游靈，自稱是箕子朝時攝山女，游存到了如今！

    傳聞，此游靈，最早是出現在神話歌謠之中，山民口口相傳，傳之盛廣，而聚成靈，機緣巧合，開了智。

    神話歌謠不斷傳承，她便不滅。

    可現代之后，這古老的歌謠越來越少有人知，她便越來越虛弱，求之官家，保其靈魂不滅！”

    陳萬里哦了一聲：“怪不得沒有陰邪之氣。原來算正神。”

    話是如此，但陳萬里還是不由有些詫異，這個唐火火，到底是什么人？怎么對高麗和東瀛的修行者，知道的這么清楚？

    兩人說話間，只見那高麗女人，雙手之中，毫針飛出，竟能如大宗師一般，以氣外放，控制毫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