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要在家里捂蛆。 有個爹系老公,真是人間悲哀。 楚蔓可的手術進行了五個小時,人還沒有出來。 安俊越來越焦慮,在走廊里來回踱步,時不時朝著手術室緊閉的大門張望。 “怎么還沒出來?唐爺爺不是說,手術只需要五個小時?這都五個小時十五分鐘了!蔓可不會出什么事了吧?” 安俊盯著腕表,急得猶如熱鍋上的螞蟻。 安俊這幾個小時一直來回打轉,恩寧和楚黎川早就眼暈的不行,都快吐了。 紀云惜已經忍不下去,出去透氣了。 “你才出事了!”楚黎川瞪了安俊一眼。 “呸呸呸,不吉利,快點吐三口。”曹繪蓮在一旁說。 她心里也急,但她身為長輩必須坐住陣腳,不然這些年輕人只會更亂。 安俊連忙呸了三口。 曹繪蓮是和邵老爺子一起過來的。 邵老爺子擔心自己的外孫女,來之前在佛堂念了一晚上的經,身上都是濃郁的檀香味。 楚連江和一些楚家族親也來了,他們都很擔心楚蔓可。 當然,楚河,楚山也來了。 不過苗亞杰沒來。 她留在家里照顧小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