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黎川一邊說，一邊認真仔細地幫恩寧洗干凈，從浴缸中撈出來，給她擦干，放在床上。

    他拿來吹風筒，一點一點吹干恩寧墨黑的長發。

    恩寧的發質很好，烏黑柔順，手感極好。

    楚黎川修長的五指，穿過恩寧濃密的發絲，掌心輕輕落在恩寧的頭上，泄憤似的捏了捏。

    恩寧的頭很小，他一只手就能握住。

    “背著我見前男友，這筆帳，我記下了！”

    楚黎川捏著捏著，變成按摩。

    他喝醉過，頭很痛，按摩會舒服一些，也能睡得安穩。

    恩寧卻醒了，翻身抱住楚黎川，呢喃一聲，“老公，你愛我嗎？”

    楚黎川的手猛地一頓，低頭看著懷里毛茸茸的小腦袋。

    許久，無言。

    “老公，你愛我嗎？”恩寧沒有得到回答，在他懷里蹭了蹭。

    “怎么忽然問這個？”楚黎川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恩寧仰起頭，瞇著眼睛，“說啊，愛不愛我！”

    她像個賭氣的孩子，嘟著紅唇不依不饒。

    楚黎川薄唇緊抿，靜靜看著恩寧耍酒瘋。

    “好！我知道，你不愛我！如果你愛我，你不會選和江南同一個小區！你根本不在意！”

    恩寧推開楚黎川，重重倒在床上，拉過被子將自己蒙在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