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像曾經在紙醉金迷的酒場那般桀驁不馴。 恩寧不住拍著窗子,讓他拿起話筒。 沈一鳴舉著雙手,沒有再拿起話筒的意思,按鈴叫了警員過來。 警員押著沈一鳴回去。 “沈一鳴,沈一鳴!”恩寧大聲喊著他的名字。 沈一鳴微微回頭,無聲地對恩寧說了句,“這是我唯一能為你做的了。” 說完,他又打了一個口哨,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跟著警員離開了。 他被送回牢房。 曾經風光一時的沈家太子爺,也沒能逃過被欺凌的下場。 他被一群囚犯圍著踢踹,等他們打累了,他坐在漆黑無光的角落里。 一條腿支著,手臂無力地搭在上面,仰頭看著拳頭大的通風口,陽光在排風扇的轉動下忽明忽暗。 他耷拉著腦袋,慘笑一聲。 他沈一鳴這輩子渾渾噩噩半生,沒想到還能有個兒子。 值了! 當他看到松松照片那一刻,他就知道,松松是他的兒子。 松松和他長得太像了! 對方讓他用恩寧的命,換松松一條命。 他想兩個人都保住,在給獄警刀子時,換掉了對方準備的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