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或許不敢相信，但是九人組織最開始建立，就是戲志才為了讓他們保護地球!”

“戲志才對他們親自下令，他們根本無法反抗。”

“但是他們一直在履行這一職責是一回事，他們在職期間為了自己的私欲做了壞事則是另一回事。”

婷婷驚訝道：“您的意思是......他們確實保護了地球，但和他們是劊子手并不沖突”

楊小凡點點頭道：“可以這么總結!但是其中到底發生了什么,我也不清楚。只是目前我得到的情報，你的結論沒有問題。”

“世界不可能只有黑白兩種顏色，灰色也占了不可忽視的一部分。”

“但我不管他們是黑是白還是灰，他們都是我的敵人!”

“他們殘忍的傷害了我的親人，我的師傅!”

“我現在坐在風光的掌門位置，也是他們施舍的!”

婷婷一臉懵逼的看著迸發出寒意的楊小凡，不知道他突然變臉的原因。

在場的人都是如此。

孫教授摩挲著下巴思考了半天，還是迷茫的看向了樊治國：“校長，楊教授和九人組織之間有什么恩怨呵”

樊治國被氣笑了：“你問我，我問誰”

“你們這種老謀深算的人肯定能猜出來幾分。”

樊治國一天臉就黑了，要不是在大庭廣眾之下，他必定要好好給他一個教訓。

看著孫教授樂呵呵的臉，樊治國還是輕嘆一口氣道：“確實有一點猜測。”

“有身邊人被傷害的血海深仇在前，楊教授所在的卦門和九人組織的關系也不淺，說不定卦門最開始就是被九人組織掌握在手中的!”

“甚至所有加入卦門的、能成為掌門的，都是九人組織設計好的!”

“但是現在楊教授能和我們這么多人掀開九人組織的底牌，肯定是因為楊教授有自信拿捏九人組織。”

“或者說，楊教授做了什么打亂了九人組織的安排，現在九人組織根本沒有閑工夫來管這件事!”

“至于九人組織的問題......”

“既然你相信楊教授，我們也把九人組織確實是保護地球的功臣看待。”

“甚至最開始的九人組織都是一心向善的，只是后來九人組織更新迭代，有心思不正的人混了進來。”

“亦或者，九人組織的九位首領不是一條心，內部斗爭很強，導致有些人變成了劊子手”

“所以才會造成現在的局面。”

“九人組織或許......”

樊治國話沒說完，但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孫教授聽完，表情變了又變，最后長嘆一口氣。

“還得是黑心的人能明白黑心的人什么想法!”

樊治國無語片刻：“你這張嘴還真欠。”

其實能理解到這種程度并不難，不只是樊治國很快反應過來。

在場的很多學生也竊竊私語交換著彼此的想法，得出了和樊治國差不多的結論。

這里畢竟是華國頂尖學府之一，就算楊小凡只給出了只言片語，他們都能順勢挖出一整片森林。

更何況現在楊小凡給他們的信息量之大，讓他們寫一篇論文都綽綽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