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匯報,只要沒有領導單獨接見,匯報人說完,就會按照原路返回。 在休息室里,周旭杰被工作人員叫住,厲元朗卻被要求先行離開。 說明周旭杰還要面對個別召見,而厲元朗的使命到此結束。 有鑒于此,厲元朗難免失落。 他并未回西山的岳父家中,今晚要在泯中省駐京辦休息。 坐在房間的椅子上,厲元朗反復思考林維寬提出三個問題的深度含義。 越來越覺得,林維寬絕不是突發奇想,肯定另有深意。 但他捉摸不透。 也許,這種高難度問題,也只有岳父能夠精準分析出來。 周旭杰是在一個多小時后回來的。 說實話,厲元朗迫切想知道誰留下周旭杰,到底和他談了什么,是否涉及自己。 這次京城之行,他隱約有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滋味。 事情似乎正在朝著不利于他的方向發展。 并且認為,單獨留下周旭杰,話題應該牽扯到自己。 然而,他根本沒接到周旭杰打來的邀請電話,徹底斷了他打聽的念想。 厲元朗毫無心情洗漱,情洗漱,躺在床上,頭枕雙手,望著棚頂發呆。 腦海里思考著各種問題,全是不好的方面。 他不是悲觀主義者,要是悲觀的話,他也走不到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