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梔坐在妝奩前梳理發鬢,透過銅鏡她再次注意到丁香和木香竊竊私語著。 “說什么悄悄話,也讓我聽聽。”她轉過身,笑看兩個丫鬟。 丁香憤憤不平正要開口,木香連忙拉住她。 南梔放下手上的珠釵,微擰起眉頭。 這又是怎么了。 丁香一把掙脫開,急躁道:“木香姐,這么重要的事怎么可以瞞著少夫人,我偏要說。” 原來,木香感覺昨晚又冷了幾分,便讓丁香去問問江懷安可要加床被褥。 接過丁香去時,恰好看見秋桐從江懷安的屋子里走出來。 “她衣衫不整,還笑得、笑得很淫蕩,這不很明顯就是……”太惡心了,她都不好意思說! 見她還是把事情說出來了,木香也嘆了口氣。 “少夫人,雖然你說那人可信。可他既然不是大哥二哥找來的,他又怎么恰好知道侯府在找神醫為夫人治病。而且他才來幾天,就和王姨娘身邊的秋桐…那樣子。” 簡直太可疑了。 南梔聞言垂著眼眸沉思。 她先前也想過這個問題,怎么那么巧就是江懷安。 而且他真的擅長醫術,似乎真的有本事治好柏氏。 思來想去,南梔心里只有一個答案。 南梔去找江懷安時,恰好看見下人從他屋子里把炭爐抬出來。 “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