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陸景軒剛回到京城,便作出如此人神共憤之事,當真可恨。” “左相,那陸景軒縱然滅了北蠻,立下大功,但他如此行事,便被吾等抓住了把柄。” 諸多大臣,盡皆露出激動的神色。 仿佛,已經把陸景軒拿下了。 左相不禁輕嘆一聲,便道:“你們真覺得能夠扳倒陸景軒?” 諸多大臣,相視一眼齊聲道:“左相,您以為如何?” “且看陛下會不會袒護陸景軒。” 左相沉聲道。 諸多大臣,又相視一眼。 “左相,那陸景軒在忠親王府行兇,這位忠親王,可是當今陛下的皇叔。” “是啊,陸景軒此舉,不是在打皇家的臉嗎?” “左相,您以為如何?” 諸多大臣,不禁向左相看去。 左相聲音低沉,便道:“你們只知其一,而不知其二。” 聽聞此言,諸多大臣,不禁問道:“左相,這是何意?” “那爾等可知,陸景軒為何在忠親王府行兇?” 諸多大臣,齊聲道:“聽聞陸景軒在報復那忠親王的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