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公達撲通一聲,叩拜下來。 “這李毅非但不信,還要開棺驗尸。左相,老臣本來就經歷了喪子之痛,可李毅如此飛揚跋扈,還請左相為我做主啊?!?br/> 荀公達痛苦的喊道。 聽聞此言,左相有些生氣。 “李毅,你雖是巡城營,管得也未免太寬了吧?” 李毅聞言,便笑了笑道:“左相,您也不看看,這荀臻剛從煙雨樓回來,活蹦亂跳的,怎么一眨眼功夫,便死翹翹了呢?” 李毅冷哼,絲毫不信。 左相面色鐵青,冷哼道:“怎么?荀臻便不能死嗎?” 李毅呵呵一笑,便道:“左相,您看錯了,這是荀公達的金蟬脫殼之計。” 那左相臉色驟變,喝道:“李毅,荀臻尸體在此,你居然還在狡辯?你這巡城營,未免太飛揚跋扈了?!?br/> 李毅呵呵冷笑,便道:“左相,此言差矣?!?br/> “哼,有什么差矣的?” “左相,這并非是荀臻!” 李毅意味深長一笑。 那荀公達神色驟變,驚懼不安。 左相臉色陰沉,冷目而視。 “李毅,老夫看你越來越無法無天了?!?br/> “連這種低級之言,你也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