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家丁護院,便把哭哭啼啼的女子拽走了。 二餅本來要去攔住的,被陸景軒擋住了。 片刻后,茶館中的客人們,便開始說了起來。 “這一看便知是忠義伯的兒子。” “這女子,之前就被忠義伯的兒子拽了一次,被她逃走了,沒成想,又被拽走了。” “那忠義伯之子,真是飛揚跋扈。” 茶館中,客人們都在議論。 陸景軒喝了口茶,向二餅敲了一下。 “來活兒了。” 二餅一愣,隨即明白了過來。 二人正要出去,卻聽到一人聲音低低的道:“你們有所不知,若是在京城,最屬那定山王世子飛揚跋扈。” 陸景軒神色一怔,便將扇子敲了一下二餅。 二餅會意,便徑自走了過去。 啪! 二餅抬手便給了那人一耳刮子。 “今兒就給你個教訓,再敢胡言亂語,明年今天就是你的祭日。” 二餅說完了話,趾高氣昂的便走了。 那被二餅打了的人,一臉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