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時嗯了一聲,“我只娶你一個。”“其他女人再好,你也不動心?”“嗯。”“也是,你早就已經證明給我看了。”許清歡長舒一口氣,“要快點求婚,我迫不及待了。”傅宴時撫摸著她的長發,一遍又一遍,直到她睡去了,他的黑眸還沒有閉上。……由于許清歡這次的病來的突然,即使喬西禾用藥物維持了她的情況,但多少也有器官上的損傷。所以近日來喬西禾都整天泡在實驗室里,想辦法改善她的身體狀況。喬父親自找上門的時候,她已經連續兩天沒合眼,剛剛把實驗做完,準備拿成品去想辦法臨床。“禾禾!你快讓這個人走開,他總攔著我!”外面,保鏢把他攔下,喬父只能站在門口高聲嚷嚷。喬西禾被喊的煩了,她甚至想要報警!現在她對喬家的人都沒有任何的情分可談,只是……如果報警的話,喬父說不準會把自己拉下水。甚至倒打一耙!自己就別說在北圳市了,就是在瑞典,也無權無勢可依!以前仗著身為喬家的人,別人都會稍稍尊敬幾分,如果真的讓所有人都知道自己和喬家鬧掰了,也不是件好事。總不能想著傅宴時來護自己吧。“你有什么事?”喬西禾攏了攏頭發,然后隨意披了件衣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