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里。喬西禾剛到北圳市,就立刻進了手術室。這回不同于上次,之前手術的時候,傅宴時是昏迷的狀態,她無需和他有視線交流,這次嘛……“傅先生,恐怕我得冒犯一下你的潔癖了。”傅宴時的手已經被固定在了手術架上,因為是局部麻醉,他人是清醒的,只是臉上沒什么血色。“她來了嗎?”他沒有回應喬西禾的話,心思都在手術室外。“許小姐嗎?我不知道,反正我進來時沒看到人。”已經換好手術服的喬西禾開始給他涂抹消毒,很快,那又長又深的刀口便清晰可見。縱使經常出入外科手術室,還是看得她不自覺皺起秀眉。“這是許小姐傷的?”傅宴時看了她一眼,但是沒回答。“她是真下得去手,這力道不比上次那個叫夏什么的輕。”“你很啰嗦。”“……”喬西禾還是第一次收到這樣的評價。她不再說話,只低頭去做手術,將斷裂的肌腱縫合吻接。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喬西禾額頭上的汗珠也無數次的流下來,被擦去,再流下來……“我的手能有復原的可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