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自然是人之常情，沒有錯。

但是……

“沒辦法，這世界上只有一個許清歡，你和宴時總得有個孤獨終老的，我還是希望是你。”

他家那棵鐵樹，好不容易開一次花，結了兩個果，周斯澤哪里敢動？

嫌自己命太長嗎。

……

從餐廳離開后，許清歡婉拒了聶至森送自己的提議。

畢竟天已經黑下來了，他們孤男寡女，被別人看到不好。

尤其是……許清歡也不知道傅宴時都哪里有眼睛！

“那我們送你吧！周斯澤，把歡歡送回公寓順路嗎？”傅佳佳肯定不放心好閨蜜一個人走，于是給周斯澤遞了個眼神。

后者趕緊點頭，“順路！非常順路！”

只要在國內，哪兒敢不順路啊？就算國外也得雇飛機送去。

“那好吧，我就先走了。”聶至森擺擺手，拿著車鑰匙離開了，并沒有固執的堅持。

他離開后，傅佳佳走到許清歡面前，小聲的問，“你和我哥咋了？”

“我也不知道啊。”許清歡又沒出去聽他們倆男人的對話，只覺得聶至森回來以后，神色就不太對勁來著。

傅佳佳又看向周斯澤。

“你倆都說啥了？”

“呃……就，閑聊。”許清歡還在呢，周斯澤也不好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