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終究還是太渺小了。

無法抗衡的事情有很多很多……

“他怎么了？”傅佳佳一邊抽泣，一邊抬頭問，“不會和歡歡吵架了吧？”

周斯澤抿了抿唇，“我不知道啊，宴時的母親不是去世了嗎？我是指這個。”

“哦。”傅佳佳撇嘴，“他媽是罪有應得！如果不是歡歡實在沒能力，就他媽害死人這件事，她早就該被抓起來判刑了！”

“……”

周斯澤夾在中間，也不知道自己該不該贊同老婆的話。

道理是這么個道理，只是……

那終究是傅宴時的母親，自己一直叫阿姨來著。

以前周斯澤只知道他母親有些疾病，總進醫院，但人還是很好的，見到自己總是親切的叫小周。

他都沒想到，傅母居然是害死許清歡母親的兇手。

……

許清歡在外面坐了很久，要進去的時候，給傅佳佳打了個電話。

問問聶至森那邊的情況。

雖然自己不適合出現在那里，可總歸還是惦記的。

傅佳佳說還沒什么消息，但是她把鄭雪歡給氣走了。

許清歡無奈，可自己的身份，無論說什么都不好，她也就不發表什么意見了。

掛斷電話，她邁步走進東樾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