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現在,許清歡才明白,自己以前那哪里是不會吃醋啊?分明就是傅宴時根本不讓女人近身,她沒有那個機會吃醋而已。這要是以往,許清歡提出的事情,傅宴時無有不應的。可是今天,他拿著筷子的手遲疑了下,扯了扯薄唇,“乖,治好你的病才是關鍵。”“那就只有她一個醫生能治好嗎?”“……目前是。”許清歡張了張嘴,最后把話都咽回了肚子里,“噢。”傅宴時看了她一眼,濃眉微挑,似乎有些緊張,“怎么了?是不是喬西禾,和你說了什么?”“沒有啊!她沒有跟我聯系,上次打電話,也是因為找你找不到,才給我打電話的。”“以后你不要隨意出去見喬西禾,她給你打電話也別接,然后你跟我說一聲。”聽著他的囑咐,許清歡感覺不太對勁。“為什么啊?你好像……不喜歡我和喬醫生聯系?”“許清歡。”傅宴時語氣忽然嚴肅認真起來,“你信我嗎?”許清歡怔了怔后,點頭,“信,我說過會信你。”“那就聽我的話!你只需要相信我就好。”許清歡即使心里有一萬個疑問,最后還是順應的點點頭,“嗯。”她說過要學習信任他,要給與他依賴和托付,那就得兌現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