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天傅宴時說完等他求婚后,已經連著幾天晚上都加班到凌晨才回來了。直到今晚,他回來的時候,身上沾染了些氣味,許清歡才意識到不對勁。他可能不止是因為工作加班。“傅宴時,你去哪里了?”因為已經是凌晨,傅宴時沒想到她還沒睡著。許清歡用手臂撐起身體坐起來,然后赤著腳走到他面前,“你沒在公司加班,對嗎?”傅宴時抿緊薄唇,沒有說話。“說啊!是,還是不是?”“我在公司。”“騙人。”許清歡蹙著秀眉,“你知道你去的地方,會讓身上沾染到氣味嗎?”“……”“你去醫院了。”許清歡這是結論,不是質問。她從小就經常出入醫院,這個氣味簡直是太熟悉不過了。前幾天傅宴時都是一回來就去客臥的浴室洗澡,然后才回到主臥睡覺,許清歡沒有察覺到,可今天他來主臥拿東西,獨屬于醫院的那種消毒水味夾雜著各種藥味的氣息,一下子讓許清歡敏感的聞見了。“你別管這些。”傅宴時轉身要走。許清歡拉住他,“誰進醫院了?又是你媽?”“我說了讓你別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