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歡,你把喬西禾的微信刪了。”他沒回答問題,而是直接給出了處理意見。“為什么?”“這樣你就不胡思亂想了。”傅宴時摸摸她的頭發,“乖,去哪約會,想好了嗎?”他短短一句話,幾個字,就把許清歡定義為胡思亂想。好像她如果繼續追問下去,就是太不懂事了。許清歡看著傅宴時,良久,輕輕嘆了口氣。“傅宴時,我覺得我現在都不像自己了。”“嗯?”“對不起,你別怪我多疑好不好?我不是不信任你,我只是……有些患得患失。”許清歡最后還是把一切問題歸咎到自己的身上。她覺得是自己太敏感了。傅宴時都說過不會娶喬西禾,而且他有多厭惡喬西禾,那雙眸子里都能看出來,自己還在這里反復的質問,確實不應該。畢竟,他現在會和喬西禾有接觸,還不是因為自己的病嗎?傅宴時站直身體,沒有去看許清歡的臉,仿佛不知道該怎么去面對一般。他好像更寧愿她撒潑打滾,和自己鬧,也不要說這一聲對不起。許清歡……有什么對不起自己的?……二審開庭的時間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