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句辛苦,輕易說出口。但涵蓋不了每一個日日夜夜。許清歡知道自己的德行,傷人的話有多愛說。他聽了以后的心情會是怎樣?那必定很難捱。“覺得我辛苦,就多補償我。”許清歡點點頭,乖順得很,“你放心!工作上只要我能幫得上你的,我肯定會盡力去做,其他的地方……我也很難補償你什么,畢竟,你什么都不缺。”“誰說的?”“那你缺什么?”傅宴時的黑眸定在她臉上,答案呼之欲出,“你。”缺你。許清歡沒有閃避他的眼神,也直直的迎上去,然后攥住了傅宴時的手,“我就是你的,你不缺,你什么都不缺。”“說準了?”“除非你不要我了。”傅宴時身體一頓,將她攬進懷里,“怎么可能會有那么一天?”許清歡笑了幾聲,從他懷里站起身,走到總裁辦公桌前,拿起上面的簽字筆,在期限一年上打了個叉,然后在旁邊寫上‘永遠’。“不再給自己留退路了?”傅宴時笑著看她。畢竟許清歡的性格,可是向來最愛給她自己留后路的。“留阿。”許清歡也笑,“你是我永遠的后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