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歡當然知道他這是什么意思。但是最近他真是越來越得寸進尺了!哪還有半分以前那禁欲總裁的模樣?“你還有傷呢!”“我可以把這話理解為,你質疑我的能力嗎?”“……”她哪里敢?很快她就見識到了一個“傷者”的能力!還得美名其曰,試一試床質量怎么樣。許清歡被索取得一動都不想動了,隨著傅宴時的傷口越來越愈合,他要擺弄的花樣也跟著多起來。她想不配合來著,無奈力氣不如人,只有求饒的份兒。躺在床上喘著氣,許清歡媚眼如絲,連瞪傅宴時的眼神都跟著像是在嬌嗔。“哪有人大白天的……”傅宴時也不和她爭辯,只俯身將她從床上撈起來,抱去浴室。“我都沒力氣了,一會兒孩子怎么辦?”“這里我請了照顧他們的阿姨,和做營養餐的廚師。”傅宴時怎么可能不把孩子們先安頓好?許清歡一聽,就更氣了。“你早就盤算好下飛機,到別墅里就——”傅宴時笑的低沉,聲音含在嘴里,似乎還有那么點委屈,“許清歡,我可有四年多沒開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