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期間，我一直在思索這個問題。

    出乎意料的是，卓冉適應環境的速度很快。

    請客的地方，不再是看上去就很高大上的高檔餐廳，就是小區門口的小餐館，一頓飯吃下來也就花個一兩百的樣子。

    “來吧，這一杯，你們應該祝我重獲自由。”

    卓冉竟然主動端起杯子喝酒。

    我和樂瑩對視一眼，最終也只能配合卓冉喝了一點。

    很快。

    一頓飯結束了。

    我又回到了微醺的狀態，掏出手機，撥打了代價的電話，三人便等在門口，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

    阜城真的太小了。

    哪怕我們坐在角落里不太顯眼，依舊被人看到，并且徑直走到了我們的面前。

    “卓小姐，真是你啊。”

    來人的聲音里，蘊含著掩飾不住的驚喜，“我剛才還以為看錯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