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李家出來，李又靈心頭越發沉重，像是有一塊大石壓著她，讓她喘不了氣。

    這時身后傳來了一道清悅的嗓音，“又靈。”

    李又靈轉身，是蘇瓷。

    是蘇瓷找了過來。

    “瓷瓷，你怎么來了？”

    “來陪你啊。”

    看著蘇瓷碎亮的眼眸，李又靈突然就笑了，聰明如瓷瓷，早已經預料到她回家的結局了吧。

    她什么都不懂，蘇瓷卻什么都懂。

    李又靈心里暖暖的，“瓷瓷，你什么時候能將你的智慧分我一半，怪不得季少南不喜歡我，我都覺得自己好笨，好軟弱，好無力。”

    蘇瓷拉住了李又靈的小手，“又靈，你就是你，你只是你，這世上那么多魑魅魍魎可是，真誠才是必殺技！”

    李又靈勾起唇，笑了。

    “又靈，走吧。”

    “去哪里瓷瓷？”

    “酒吧，我請你喝酒。”

    ............

    兩個人來到了酒吧，李又靈長這么大從未來過這里，蘇瓷為她點了一杯雞尾酒，她一飲而盡，糟糕的心情在喧囂的霓虹燈里竟然有點轉好。

    舞臺上一直有人在唱歌，一首歌結束，黃毛的歌手將話筒遞了出去，“臺下有沒有哪位想要上臺獻唱的？”